【圆明网】十四年前,一位相貌清俊、充满阳光的大男孩,在一个2500人中录取40名的竞争中脱颖而出,成为音乐学院钢琴专业本科生。不难想象,他该有一双多么充满灵气的双手。
音乐学院学生刘庆威 |
十二年前,这个男孩仅因坚持把法轮功的真相告诉受蒙蔽的人们,遭到中共警察的绑架,继而被非法判刑十二年。那年他二十一岁。
在漫长的牢狱中,他不仅受着精神与肉体上的双重迫害,他的那双本应在黑白琴键上奔放跳跃、旋转飞扬的手,被强迫着干着奴役劳动,每天十四、五个小时,每年三百六十五天,整整九年……
他叫刘庆威,原哈尔滨师范大学音乐学院钢琴专业的九八年本科学生。
钢琴才子被无理开除
刘庆威,十六岁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以后,原本体质较弱的他变得健康而且精力充沛,学习倍加勤奋,他按照真善忍的法理做人,尊老爱幼,助人为乐,经常受到学校和老师的表扬,多次在学校开学典礼上作为学生代表发言,并多次被评为“三好学生”。
他自幼爱好音乐,十岁开始学钢琴。九八年在两千五百多人报考哈尔滨师范大学艺术系而只选取四十人的强大竞争下,刚满二十岁的刘庆威以优异的成绩被学校录取。
在大学的日子里,他勤奋学习,同时把自己当作一个修炼人,凡事为他人着想,努力实践着真善忍的标准,得到同学和老师的好评与认可。熟悉他的老师都说:这孩子纯朴善良,在当今社会真是难得的好孩子。
然而就是这样的一名优秀学生,在中共对法轮功进行谎言与暴力打压的十多年中,和中国大陆千千万万的修炼者一样,遭受了令人难以想象的残酷迫害,历经数年魔难。
为法轮功鸣冤遭迫害
九九年十一月,刘庆威不忍心看到这么好的功法被诬陷,那么多善良真诚的炼功人被非法抓捕、非法关押、甚至被迫害致死,他一心想为大法说句公道话,于是赶在一次周六、周日学校放假期间进京为法轮功鸣冤。
到达北京后他依法向国家信访部门反映情况:法轮功是于国于民有百利无一害的好功法,迫害法轮功是错误的。天真的他没有想到依法上访后会被无辜抓捕。
因那时正值上课期间,学校发现他不在学校后,就派班级指导员刘峰和学校保卫科张科长去北京寻找。学校指导员刘峰最后找到了他,并将他带回学校。回到学校后刘庆威就被立即软禁起来,从此在学校失去人身自由。在严厉的迫害形势下学校各级领导、老师、同学、亲属共同对他施压,强制洗脑,并逼迫他放弃修炼。而刘庆威一直洪扬大法,努力讲清真相,坚持修炼。老师和同学都非常喜欢他,看他如此坚持修炼,实在改变不了他;他们又怕他再遭受迫害,就妥协说在学校可以炼,只要不再去北京就行。于是校方同意刘庆威恢复上课。可是从那以后,他却始终受到各种监视,经常被跟踪。
为了给法轮功鸣冤,他又去参加了广州法会,在广州遭到绑架并被非法关在广州天河看守所。九九年十二月,佳木斯向阳公安分局崔荣利派警察孙福利、李军去广州把刘庆威非法押回,期间崔荣利向刘庆威家人以去广州来回的费用为由公然索要六千元钱;在广州孙福利、李军把刘庆威身上携带的一千多元钱搜走占为己有;到佳木斯后又将刘庆威送到佳木斯看守所继续迫害一个月;最后向阳分局又勒索了家人三千元钱才将人放回。
回家后刘庆威才知道,因学校各级领导怕受牵连,他早已被学校开除学籍。刘庆威本人曾于二零零零年四月回学校找领导要求复学,但校方领导说他必须在学校写不炼功保证和揭批文章等,被他严词拒绝了。至此刘庆威离开了他热爱的学校,彻底失去学业。
在哈尔滨道外看守所被迫害经历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日,佳木斯大学保卫处李长风和巩固二人到刘庆威家欺骗他说到大学保卫处有点事,时值三九天,连棉衣棉裤也未来得及穿的刘庆威被他们骗到大学保卫处;后又被劫持到佳市向阳公安分局。分局警察假装与他谈话,暗中却派人非法抄家;随后又将他的家人骗到分局的其它房间与崔荣利闲聊,在事先未告知本人和家属的情况下,哈尔滨道外公安分局高科长等俩人将刘庆威强行押走。后来他的家人经多方打听才知道,刘庆威已被非法关押在哈尔滨道外看守所。第二天家人追到道外看守所去送棉衣。
在看守所,刘庆威被多次非法提审,每次都被蒙着眼睛、戴上黑头套被拉到一个破旅馆(根据那里的电话号码推测应是哈尔滨安全局)进行迫害:双手一上一下铐在身后(大背铐),恶警中间插上棍子使劲撬,逼他放弃修炼、出卖同修,都被他严词拒绝了。
酷刑演示:大背铐 |
在看守所每天吃两个半生不熟、牙碜、发了霉的窝头和臭萝卜咸菜,有时喝的是上面飘着虫子、中间几个菜叶、底下一层砂土的汤,渴了喝大便池上方水龙头流出的水,一小块报纸当手纸。
看守所环境十分恶劣,虱子成群爬,进去的人大都染上一身疥疮。刘庆威也染上了,奇痒无比,化脓流血,手心、手指与手指之间连接处、脚心、腰部大腿根,就连臀部、小便上都是。最严重的一次是他右腿膝盖处不小心擦破了皮,由于卫生条件差很快就感染发炎,天天淌脓水;后来整个膝盖肿的比大腿还粗,皮肤发黑,有被截肢的危险;每天还被强迫在硬硬的地板上码坐超过十多个小时;晚上刚刚结痂的伤口第二天又重新裂开;盘坐十多个小时使裂开的伤口刚刚有所好转,睡觉时又裂开;而且睡觉时还得与其他犯人挤在一起,十多平米的监牢最多时有五六十人,一颠一倒侧身直直的立着睡,一夜不能翻身,起夜上厕所回来后就没地方睡了……就这样煎熬了大概十个月,最后看守所怕他感染别的犯人就把他安排到大便池边上单独住,伤势才有所好转。
由于年龄小(二十一岁)又是法轮功,且为人善良,所以别的犯人都称他为“小法”。
每月看守所警察还给家人寄所谓 “通知”,要求汇现金给里面的人买物品,三百、四百元不等。在八个月内看守所警察勒索了四千元钱,但刘庆威什么也没见到。道外看守所不允许家人送吃的、用的,只能花钱在看守所的商店里买比外面贵四、五倍价格的商品;偶尔送进一次家里送来的物品,却又被“牢头”霸占。看守所里的冬被是所里卖一百元一套的劣质绿色黑心棉棉被,盖几天就滚包,而且还掉色,把内衣都染成绿色的了。因虱子太多,在一次清理焚烧有虱子的衣物后,刘庆威根本就没有御寒的棉衣,只能穿单衣。由于不让家属接见,所以家人不知道里面的情况,一直蒙在鼓里。后来家人知道后买了内衣裤、毛衣毛裤通过一位好心警察管教给送进去,刘庆威才熬过冬天。
阳光男孩被非法判重刑十二年
二零零一年七月,在未通知家属的情况下,南岗法院非法开庭审判刘庆威等七名法轮功学员。其中有几位是他的老师和同学,他们有的是博士生导师,有的是哈工大研究生、博士生,都是学校的精英骨干和优秀学生。
那天在南岗法院法庭上,刘庆威陈诉说:“我是个大学生,我没干坏事;炼功让我身体好,按照真善忍做一个好人,我没错,没有罪。”法官原全生当众阻止他这么说,要求他只能对法轮功表态。刘庆威大声说:“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
当时旁听的群众很多,很多群众在“审判”尚未结束就齐声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正义之声压倒了邪恶。非法审判的人员实在“审”不下去了,惊慌失措,自知理亏,法庭副庭长原全生当场宣布休庭。
后来法庭改日秘密重审,将刘庆威重判十二年,他的老师和同学被非法重判十二到十五年不等,均被劫持到哈尔滨监狱。
在哈尔滨监狱遭受精神和肉体双重迫害
二零零二年二月二十四日刘庆威被劫持到哈监。一入哈监他就先被安排在集训队。
在集训队,刘庆威被强迫一周之内背熟监规,他抵制不背;并将监规本撕开,在每页空白处都写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并当众高喊“法轮大法好”,将写好的纸撒向空中。狱警见状就将他关进小号迫害。小号里每天就两碗凉苞米面粥,说是粥实际与水一样,泼在墙上都挂不住,后来监控他的包夹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偷偷的给他吃监狱发给包夹的正常饭食。在关小号期间狱警要求他每天写污蔑大法的思想汇报,都被他拒绝。狱警每次见到他都跟他说“只要你不喊大法好就放你”,他说“只要迫害不停我就喊个不停”,十多天后才放出来。出来后皮包骨,浑身没劲,走路都打晃。
从集训队出来后,刘庆威又被劫持到四监区继续迫害。恶警宋玉庆(犯人称其为“宋黑子”)每次接见都向家属勒索二、三百元钱或两条高级香烟,否则家属送的食品存放到坏了、霉了才给送进去。
哈监强制法轮功学员看诬陷法轮功的报纸杂志及录相,逼写洗脑的思想汇报,还出诽谤大法的考试卷子。每位法轮功学员被安排两个包夹犯人一天二十四小时监视,连吃睡都在一起;并同时被一个狱警看管,进行强制洗脑,被洗脑与否同警察利益挂钩,狱警“转化”不了法轮功学员,就扣工资、扣奖金、降级。只要不转化的学员还没有死,监狱邪恶的610头子陈树海就以给犯人减刑为诱饵,指使狱警和犯人疯狂毒打学员,造成楼上楼下一片惨叫,恐怖立刻笼罩哈监。
截止到二零零四年四月,经证实已有三名法轮功学员在哈监被活活打死。
在哈监遭受精神与肉体摧残的同时,大部份法轮功学员还被强迫十四、五个小时的奴役劳动。而且狱方是不敢公开的,在哈监,这样的奴役场所对外伪装为“哈尔滨新生开关厂”(在地图搜索中可以搜到)。
哈尔滨监狱,对外称为:哈尔滨新生开关厂 |
1、当拆建工、运煤、装煤
当时监狱正在拆旧厂房搞基础建设,法轮功学员和其他犯人一样得去挖地基,推独轮车运土和碎砖块,赶上运煤的车来了,还得将煤装卸火车皮,装煤的现场还不准往煤上洒水怕增加重量拖延工期,所以现场黑灰满天伸手不见五指。狱警却叫管事的犯人看着,而他们都躲到办公室喝茶水打麻将去了。干完活后,浑身上下、里外除了眼仁是白的,都是漆黑的,就连耳朵和鼻孔里都是煤灰,呼吸道里全是,牙都黑了,过后得咳嗽好几天,痰才能变成白色;而且所穿的运煤的衣服不能扔,因为下次运煤还得用,监狱不会多发一套的;不能洗,因下次用时又黑了,没有多余的洗衣粉可用的。
加工塔吊标准节(塔吊的底座一节一节的那种东西),加工盖房子用的槽钢、上下铺铁床。这些东西都是大物,槽钢有的长达五十米,没有任何现代化工具搬抬(节省成本),全是靠人工翻个、运输、焊接,无论老少病弱都得干。刘庆威也不例外。肩膀都磨破了,好几次险些被砸伤,破皮、出血泡、皮肤青肿是常有的事。有的法轮功学员和犯人都被累出胸腹水、肺炎,到监狱医院去检查,狱医就给几片消炎药和去痛片,并说没事,养几天就好了。
2、手做奴工产品
缝制汽车坐垫。坐垫是粗亚麻的,手都被磨出小口子,手指甲经常换;
用牙签粘工艺品、做手纸、挑冰棍杆,手指经常被扎得化脓感染;
加工“铁牛”小锁头和“三环”小锁头,锁头里有铅和其它重金属,吃饭时手都洗不净就吃,饭没吃完还得赶任务;
用机器磨装饰用的玻璃项链珠子、假钻石,假钻石是六十四个面的,珠子有六至三十二个面的,大小不等。大如黄豆,小的比小米粒还小,得用放大镜干活。衣服上、鞋上的小钻石,用玻璃珠子穿成的项链、手镯、佛珠都是监狱加工的,都得用喷灯烤,用抛光粉和豆油一个面一个面的抛光,一进车间眼睛就被呛得直淌眼泪,手因拿抛光粉经常干裂;
做假眼睫毛,都是人工用镊子一根一根粘上的,再用烤箱烤定型,眼睛累花的、近视的很多。
所有各种手工活,完不成任务就加班,每天吸入大量的有毒化学气体,手都磨出了口子。 这些看似美观漂亮的东西都粘着法轮功学员和犯人的血和泪……以及病菌。
泰来监狱被迫害六年
二零零四年黑龙江省司法局要在哈尔滨监狱办所谓模范监狱,国内外人士都要来参观。为掩盖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罪行(法轮功学员王大元刚刚被迫害致死并非法在监狱火化),表明中国人权状况良好,哈监就秘密把七十八名法轮功学员在同年七月一日凌晨全部转走。经家属多方追问打听,才知道被分别劫持到牡丹江监狱、大庆监狱和泰来监狱。
刘庆威被劫持到泰来监狱,被关在泰来监狱集训队。在集训队他被强迫搜身,只剩被褥和衣服;后又被分到八监区。
泰来监狱八监区实行所谓株连式的五联保制度,将五个人编排在一组,如有一人违反监规,其余四人无论什么情况都会受到处罚。恶警给每个有法轮功学员的五联保小组施压,让犯人去转化他们,转化不了,该组就会受到扣除减刑分、关押小号、上刑等惩罚;转化成功就会加分、多减刑,恶警也会受到同样的经济上、行政上的奖惩。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多发生在这种情况。
拒绝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被剥夺很多权利:如加分、减刑、打电话、接见、写信、休息、请假、去超市、洗澡、禁止家属邮寄包裹……甚至是上厕所和睡觉。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法轮功学员和其他犯人还得从早五点到晚八点干十五个小时的活,全年除了中国新年外几乎没有假期。为掩盖丑行,泰来监狱用“泰来汽车制造厂”来伪装这种奴工场所(同样在地图搜索中可以搜到)。
1、加工亚麻布
在废弃的养鸡棚里修整亚麻布。在亚麻布上用特殊的镊子(上半截是锥子,下半截是镊子)修整机器织布时出现的各种疵点、疙瘩结子;用针缝跳线、短线、断线、刮痕、破口;用洗涤剂洗污点。一匹布几十米到三百米不等,而且还得反复修整几次。亚麻布的灰尘特别大,口罩都防不住,得肺病的非常多。那里没有开水,长期喝凉水;车间里尘土飞扬,环境极差。为赶时间,午饭被送到车间,只好就着飞尘吃,吃完后再赶紧干活;要完不成定额,直接就拖到离窗口很近的木桩上吊起来,戴上手铐、脚铐上刑,极尽迫害。
2、加工假钻石、项链珠子、假眼睫毛
加工的东西是与哈监一样的,都是一个浙江厂家的活。不同的是迫害手段更残忍,完不成任务除了加班外,回到监舍后就被铐在铁栏门上;再完不成任务就戴上手铐脚镣游街,由两个包夹犯人跟着,走遍所有的监舍,最后还要站在大门口挂上牌子让所有出工收工的犯人、狱警看一周,完不成任务就每天二十四小时都戴着手铐脚镣,出收工照常;对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也是这样经常迫害。
3、手工编织汽车坐垫
与哈监不同的是,这种坐垫是不同材料的线编织的(麻线、棉线、尼龙线)要在钉满钉子的木框上用钩子编织,大小不等花样更复杂。如果编错了就得拆掉重新编;经常是站着编,一站就是十多个小时;手被磨得起泡化脓开裂是常有的事;灰尘也不小,得肺病和呼吸系统疾病的人很多。
4、狱警利用网络游戏作为赚钱、迫害的手段
网络游戏也能成为迫害的手段?是的。那些不了中共的人,太低估中共邪恶的心态了。首先,这狱中的网络游戏全是英文(外国人的游戏),不是用来玩的,而是为了刷游戏币挣钱。狱警把键盘上用不到的按钮都抠掉,电脑里什么都没有,只能玩游戏;还设置密码除了游戏不能干任何事;天天有狱警在你的背后监视巡逻,发现谁在游戏中不刷金币或做别的事,就是一顿暴打,甚至是用电棍电击;而且二十四小时两班倒,机器二十四小时不停。机器都是回收的破电脑坏了就换;到处是插排电线,极不安全,冬天都不用供暖,屋里就热得只能穿单衣服;夏天只能穿一条短裤,没有空调,用电扇吹也是热风;常年不开窗帘,有光线就影响玩游戏;吃喝拉撒全在屋里;只有当周二网络游戏系统维护时才能休息几个小时,
玩游戏是有瘾的。明知被利用来赚钱,很多人还是会上瘾。监狱就想利用这种上瘾,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洗脑,逼犯人挣钱,有的人二十四小时不休息的被迫玩,导致贫血、高血压、颈椎病多发,夏天经常中暑晕倒。
5、用桦树皮制作工艺品
这种工艺品包括大小不等的花盆、圣诞树、五角星、圣诞小马车等,用一种有毒致癌的化学胶粘制,挥发性极强,存放后化学物质就挥发没了(实际上都被犯人和法轮功学员吸收了);再涂上白色染料,被出口到欧洲和其它西方国家,包装上有欧元的符号、美元的符号$、英镑的符号£……
6、被奴役当奴工
刘庆威他们刚被劫持到泰来监狱时,正赶上盖监舍楼,于是被强迫去挖地基。 二零零八年夏天,一次监狱大墙倒了,法轮功学员又被强迫去挖大墙和岗哨的地基。
以上提及的所有劳役方式的迫害刘庆威都经历过。年轻的他身心巨大的痛苦是无法形容的。犯人干这些活是为了减刑和赎罪,而他和成千上万被非法关进监狱的法轮功修炼者,却是被迫害和冤枉的,而且时时都面临着生命危险。监狱里干活不会有任何经济报酬,多是用完成任务的产量多少来加分减刑,所以有的犯人为了产量多、能减刑就拼命干活;狱警为了产量多能多分红,就绞尽脑汁用各种手段去奴役犯人和法轮功学员。
监狱在肉体上、精神上、经济上疯狂迫害法轮功学员,打死算自杀,在监狱里又称正常死亡(监狱是有死亡指标的,就是允许有死人的)。
泰来监狱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非常残酷,毫无人性。据狱警说,有一种极其残忍的折磨手段:夏天烈日当头时,把铁板暴晒,然后把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固定在滚烫的铁板上;之后再继续暴晒,结果皮肉烫烂;再把人扔到冷水里激,不死也得扒几层皮。还有一种邪恶的方法,就是把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胸部支起,长时间高高吊着,头、四肢、全部下垂,疼痛,麻木,通常昏死过去,恶警在一旁邪恶的叫嚣着说:看你还炼不炼!
后记
在这些年期间,刘庆威的家人也同样遭受着精神上和经济上的严重迫害。家人几乎每个月都要去看望一次远在监狱的他,从佳木斯到哈尔滨道外看守所,再到哈尔滨监狱,再到泰来监狱。每次要来回换乘火车、汽车,到泰来监狱要换乘六趟才能赶上接见,回来后还得上班工作。这九年多一百零九个月共跑了一百多趟,光路费都得十万多元钱;还得住店、给刘庆威存钱、邮寄包裹,再加上被狱警勒索骗去的钱,家里一点积蓄都没有,每个月的工资都搭进去了,生活很清苦。
二零一零年,家人救儿心切,通过各方面努力,又花了很多钱,才将他从魔窟里解救出来。
这九年来的迫害对刘庆威来讲,身心的痛苦远远不止这些。年轻的他对社会的险恶和黑暗茫然不懂,还没来得及享受在大学里快乐的学习生活,对社会还抱有美好的向往……仅仅因为给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就被关在暗无天日的人间地狱里,人生的大好时光瞬间就变成了屈辱和痛苦炼狱般的煎熬!同时残忍的折磨他纯洁的心灵、剥夺他的信仰,这比什么都残忍。
很难想象,这样一位才貌出众、品学兼优的好孩子,只因修炼法轮功,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二十一岁就被非法重判十二年,无情的抓进监狱摧残做苦役,在那些黑暗的日子里,他是怎样走过来的?他不仅被无辜的剥夺了读书的权利和人身自由,他的精神和肉体更是遭受了最残酷的迫害!
在中共的独裁下,象这样令人发指的迫害十几年来从未停止过,千千万万的法轮功学员在遭受着非人的折磨……
当今社会假、黄、毒泛滥,黑社会盛行,贪污腐败成风,对这些败象置之不理,而对信仰真善忍的正信群体却无理的迫害和诬蔑,难道这不是黑白颠倒、世风日下的表现吗?事实上,谎言在麻痹和欺骗着中国人对善恶的敏锐与基本的道德良知。媒体的一言堂使众多迫害法轮功学员触目惊心的事实被掩盖、粉饰,甚至被扭曲!
在这里,真诚希望善良的人们在事实面前能够冷静地思考,用普世的价值观和道德观来判断事物的真伪与善恶,让良知冲破偏见,让正义重现天日,共同关注和制止这场惨无人道的迫害!
相关责任人:
向阳分局:
崔荣利(与包工头勾结不给农民工发工钱被人乱刀刺死已遭恶报身亡)、
孙福利、李军
佳木斯大学保卫处:
李长风、巩固
南岗区法院:
原全生,南岗区法院法庭庭长,后遭恶报,患肝癌又转骨癌,身亡时仅41岁。
哈尔滨道外公安分局:科长高某
哈尔滨监狱:
六一零主任:陈树海、李福才
四监区监区长:朱文臣、宋玉庆
集训队监区长:杨江云
泰来监狱:
泰来监狱狱长:于振海
教改科科长:姜海涛
狱政科科长:马晓春
八监区监区长:
田忠义(在职)
胡晓光(已调离)
杨秀红(已调离)
副监区长:
李来顺(在职)
李伟明(已调离)
八监区分监区长:
于洪涛(在职)
张俊峰(已调离)
陈强(已调离)
程宇军
陈炳江(因与犯人搞同性恋,已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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